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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的线_剪不断的线歌词

1.心里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是那首歌里的歌词

2.“缘来如痴·乡情,一根剪不断的线”·西藏散记

剪不断的线_剪不断的线歌词

突发奇想重温了《我们与恶的距离》,和《非自然亡》一样不乏社会现实和人生理想的好剧,确实值得反复品味。

这部剧的叙述也绕不过家庭,有人说爱情、亡、战争是文学史三大经典话题,因为这三者都会将一个无法内化的绝对他者、一种无法掌控的陌生状态强行置入个体的生命。我倒觉得家庭也可以列入其中,一个人无法自我选择、几乎无法逃避的、剪不断的线。

精简一下剧里的家庭关系,笼统分为受害者家庭和加害者家庭。

受害者家庭沉浸在失去的悲痛沼泽中无法自拔 。

加害者家庭深陷谴责和道德的批判而抬不起头 。

受害者家庭的心理是易于理解的,至亲之人因为人为的意外而丧生,唯一能做的便是讨回公道,也就是要求加害者偿命。

一开始我也并不理解王赦律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加害者辩护,要求人们理解他们的行为动机。理解了又如何?更何况打开精神疾病患者的内心并不容易,剧里的李晓明在刑前都未能真正地说出自己的行为动机,正常人难以理解这种“想做大事”、“知道是犯罪,但就是想”的冲动。

后来他说加害者也有人权,国家需要法治的话点醒了我。 刑是必须的,但只有刑,治标不治本 。这算是题外话。

不排除这部剧为突出人性的美好,将李晓明的家庭简单化、淳朴化。李家人都是心底善良的老实人,自他出事后一直活在不敢见人的阴影下,他的父亲用酒精麻痹自己,母亲终日戴口罩出门谋生,妹妹不敢上学,两年后踏入社会后回家需要偷偷摸摸,哭着说“五十年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笑,我凭什么可以笑,被哥伤害的那些家人,他们还可以笑吗?”家庭的裙带关系在此刻显得多无力。

“全天下没有一个爸爸妈妈,要花二十年去养一个犯”。

家庭的影响是隐形的,伤害是显性的,用显性伤害是可以评估隐性伤痛的,但这并不等于,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就一定有责任,因为显性伤害也分内外。

一个人在家庭外受到的伤害未必会在家庭内分享,在家庭中他所扮演的角色或许是搞怪的、开朗的,内心深处确实反社会的,当然这样的例子有些极端。这些剪不断的线,实质也仅仅是血缘关系,家庭教育是人性格的基础,也离不开外界的塑造, 社会关系相比小家庭里连接的线更加错综复杂 ,追寻一种想法的产生,可以溯源至几十、甚至上百人。精神疾病的形成并非一朝一夕。

自然是有许多加害者的残暴性格源于家庭,但片面地要求加害者的亲属受到同样的谴责,终归是不公平的, 要求在家庭关系上没有选择的人承担没有选择的批判,是无理的 。

谈谈被害者家庭,用同理心看待他们是残忍的,不用同理心看待是冷漠的。

因为剪不断的线巩固的情感关系,在一个家庭里是无处不在的,从可以唤醒无数回忆的物件,到不可克制的想念,都是他们走不出悲痛的原因。

要求 受害者家属的原谅是可恶的 。

是否原谅是其亲属的个人抉择 ,站在旁观者角度,甚至是加害者家属方希望获取他们的原谅是可恨的,在原谅和不原谅间的挣扎,仅会进一步加剧这种伤痛,如果说一句原谅能够缓解加害者亲属的愧疚,那么这样的原谅不如说是表面的,是对方缓解痛苦的一种心理手段。像李爸爸李妈妈亲自照顾受害者的行为,比言语更加有力。

其实不论怎么讨论这两方的心理,都是无用的,伤痛并不会因讨论而改变,它是 直接的、不容思考的。

但站在第三方的人应警惕的是, 永远不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评判任何家庭关系,因为任何人都无法理解一个小家庭中,那些联结的线里的情感和回忆 。

心里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是那首歌里的歌词

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长大的我们总是想方设法地想逃离父母的手掌心。却不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一根这样的一根线将我们和父母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记得那一年,我独自一人前往另一个城市去游玩。出门前肯定少不了父母的唠叨,我听都听到烦了。

“孩子,冷的时候记得多添衣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到了那边记得接我电话或者打电话给妈妈,嗯,知道了吗?”我心里叹息想,妈妈居然还把我当成孩子,我都这么大了,唉。

我拿着行李,朝妈妈挥了一下手,便走上了列车。心里想,哈哈,终于摆脱妈妈咯。

到达另一个城市后,妈妈的电话准时打来了。接起来听,还是那些小事,我听的不耐烦了,应了几句,便把电话挂了。妈妈,真烦人。

玩了几天后,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单。想起妈妈在身边时的种种情景,一阵思念情绪涌上头来眼泪不经意从眼角滑下。

我便拿起手机,拔了妈妈的电话。电话那边响起妈妈的声音,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呜呜”哭了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妈妈,我想你了,我要回家。”“嗯,孩子,玩累了,就回来吧,妈妈,挺想你的。”说完,我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原来,当你想走时,却逃不出妈妈的手掌心,那是因为有一根线,将我们系在一起,剪不断。

世界上有许多线,但有一种线是你最重要的,那便是父母用爱铸成的线,一根剪不断的线。

“缘来如痴·乡情,一根剪不断的线”·西藏散记

思念你(悲伤版)

作词: 魏枫 作曲: 洲

演唱: 魏枫

歌词编辑:ん诗か浓

冷风轻轻的吹过

我在沉沉的失落

此时此刻的你

到底在哪里

空空荡荡的房间

多想有你在身边

无法入眠的夜里

静静地望着夜空思念你......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戒不掉的烟

那个曾经温柔的你

总是出现我脑海里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

脑海中你的身影

总是让我 不能够自已

冷风轻轻的吹过

我在沉沉的失落

此时此刻的你

到底在哪里

空空荡荡的房间

多想有你在身边

无法入眠的夜里

静静地望着夜空思念你......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戒不掉的烟

那个曾经温柔的你

总是出现我脑海里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

脑海中你的身影

总是让我 不能够自已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戒不掉的烟

那个曾经温柔的你

总是出现我脑海里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

脑海中你的身影

总是让我 不能够自已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戒不掉的烟

那个曾经温柔的你

总是出现我脑海里

心中对你的思念

像是剪不断的线

脑海中你的身影

总是让我 不能够自已

醒行摄色

“达瓦和尼玛是一个妈妈的女儿,星星和月亮是一个妈妈的女儿,这个妈妈叫光明;汉族和藏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这个妈妈叫中国……”在藏期间,这首歌一直萦绕在我的耳际,直到我能倒唱如流。

听一位去过西藏的朋友告诉我:不去西藏终身遗憾,去了西藏遗憾终身。呵呵,还不是一样?

2003年7月底,我随南汇区党政代表团踏进了这块向往已久的神秘土地。同行的还有代表团团长、区委副书记崔明华,区委组织部副部长奚建国,区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沈健,康桥工业区管委会党委书记井剑平,区房地局党委书记薛英平,周浦镇党委副书记徐锦昌,大团镇党委副书记胡新明,宣桥镇党委副书记沈凤华。

说向往已久,还真是有来由的。1994年7月,我尚在团县委工作,第一批援藏干部进行公开报名。本批上海的领队是时任南汇县副县长、现国家新闻办主任徐麟同志。我得知这一消息后,未作太多考虑,甚至没和爱人商量,即冒雨到县委组织部干部组报了名。第一批未如愿后,我又在第二批、第三批时报了名,第二批我走得很远,就差“临门一脚”——面试了。面试时,我本能地感觉没戏了。

那时,我已调到县委组织部干部组工作。当时面试官员中就有我组组长蔡赞石同志。从他的言语里,我分明读出了意图:当一回光荣的陪衬。谁让我在组织部工作呢?这份敏感还是有的。

10年来,我的工作单位数度变换,但援藏之心始终未改。

我无功无德,这次受惠南镇党委书记唐根福同志镇长徐勤观同志委派,能跟随区领导前往西藏慰问第三批援藏干部,也许就是对我执着的一份奖赏吧。

上海直达西藏的航班还没建立,得在成都转机飞西藏。

乘飞机,尤其是系好安全带后的感觉,说来也怪,我的脑海里总会冒出四个字:坐以待毙。在飞往西藏的班机上此种感受更强烈,也许是气候特别恶劣带来的吧。好在一切顾虑都是多余的,嘻。

7月30日,我们一行顺利到达了拉萨贡嘎机场。

西藏的天,好高好蓝!

可别高兴的太早,海拔3600米令我一下飞机,便有了头重脚软的感觉。我们一行相互对视,脸色都少了原有的红润。缺氧,是我们平原人进藏后面临的最惨酷的现实、最现实的反应。

据我区第三批援藏干部金正国同志介绍,他们一批干部抵达拉萨,在机场举办的欢迎会上,上海领队尹弘同志作即席致词。说着说着,他脸色煞白,长嘘短叹。呵呵,也缺氧。

根据安排,进藏的第一站是奔赴有“西藏江南”之称的林芝县,慰问南汇籍2003年新兵。

林芝县海拔2800米,在气候方面没啥特别的异样感觉。

欢迎场面那个热烈,让人难忘。最有意思的是和军人一起吃大锅饭了。

十五六个人围着大圆桌,菜都盛在超大号碗盆里,服务员都是身着军装的大老爷们儿,我们俨然成了军营一员。

部队首长在致词时说得好:“来来来,大家都当一回共和国的军人吧,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一个字:爽!

第二天早餐后,我们一行在县城闲逛,发现了三灶中路集团开办的自动麻将桌专卖店。终于看到自家人了!凭着“出门在外,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热乎劲儿,我们一行走近细看。也许是太早尚未开店的缘故,里里外外竟空无一人。我们的行程排得满满的,不容等。大家只好悻悻返回住地,打理行囊准备赴下一站。

献哈达、敬青稞酒,成了我们在藏期间一个不可或缺的接待场景。每到一处,那怕在拉孜私人温泉浴场、私人旅馆参观时也不例外。进入最终目的地拉孜县,欢迎场面更是隆重异常,用“万人空巷”形容绝不为过。

距拉孜县城30公里处,拉孜县委书记、县人大主任、县长、政协主席已等候多时。宾主简单寒嘘后,大家各自上车随开道的警车直奔县城。

一溜车队一路好不威风。驶入县城,沿路两侧早已站满了值勤的公安干警。我终于第一次亲身体会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滋味儿,嘻嘻。

此行真正的目的就是前往拉孜县慰问我区的2名援藏干部:拉孜县副县长金正国同志、拉孜县乡镇工业局局长王继斌同志。当然,也要把南汇70万人民对西藏人民的心意和关爱一同捎去。

我的身体还算过得去。在藏期间,我从未吸过一次氧,还坚持进行因地制宜的健身锻炼。在林芝县城自不必说,还和林芝县武术学校的小家伙们合练了一个多小时。

在拉孜县,4100米的海拔也没能阻挡我每天的锻炼。引体向上、仰卧起坐、直体倒立、直角支撑……练得不亦乐乎。

并不是我对缺氧有天然的抵抗力,只是相对抗力大些吧。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缺氧反应是通过5000多米高的米拉山口。我的头胀得厉害,浑身不舒服。我在越野车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事后问开车师傅,他的“开了十几年,这条道也不知走了多少回,头也疼”的回答,总算给了些安慰。看来高原缺氧是人类共同的体征反应呀。

当天晚上,我们集体参加了拉孜县委、人大、政府、政协专程联合为我们一行举行的欢迎晚会。

这场面,实在是隆重!当时,整个拉孜县还没通上电,晚上照明只靠自发电。当天三小时的晚会以全县城不供电的代价来保证,这在上海是不可想象的。

晚会上,我被代表团推为上台表演节目的代表。这可是民族团结的大事啊,岂敢怠慢。我连唱了《说句心里话》、《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两首歌。在唱《说句心里话》时,我特意将歌词作了些改动:“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既然来拉孜,就知责任大,你我共同努力,拉孜明天更加美好、更加美好!”

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激动,也许是缺氧,也许是音响,更也许是先天的破嗓子,我唱到后来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好在如雷的掌声多少给了我些许的安慰和完成任务的满足。

从正国、继斌两同志口中得知,明年春节过后,全县即进行电力安装工程,所需经费由援藏对口地区资助,上海自然当仁不让,当年四月就能完工实现通电。

回沪后第一个春节过完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正在惠南镇世纪联华超市闲逛,巧遇返沪探亲的金正国同志。一番寒暄中得知,拉孜县已顺利通电了。

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为拉孜的乡亲父老祝福了。如果再有机会进藏的话,就不至于黑灯瞎火瞎折腾了,呵呵。

到了西藏拉萨,不去布达拉宫实在说不过去。我们整整化了大半天时间探个究竟。

布达拉宫是神秘的,我们的心也都是虔诚的。

英平书记因在林芝闪了腰,行走不太方便,我毫不犹豫地担当起他的拐杖。我俩勾肩搭背,同上同下、同进同出,好歹把布达拉宫走马观花了一遍。一遍哪够啊!我特意买了几本介绍西藏风景和风情的书、画册,回去自己再细细消化吧。

我们在藏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的。参观大棚蔬菜、阳光工程、上海广场,开展访贫问苦、座谈研讨、野外射击,温泉小憩、民舍小聚,受哈达、喝青稞酒、尝酥油茶、品糍粑糕……

走在西藏的任何一块土地上,举目四望,天高地远,满眼是令人心醉的蓝天、白云、草原、牛羊。在任何一处落脚站定,眼前便是可以入镜入画的亮丽风景。美得醉心啊!在藏的日日夜夜,全是故事,全是感动!我的心里分分秒秒都荡漾着浓浓的暖意。

至今,我仍从心底为自己的这次赴藏而骄傲、自豪。真可谓不虚此生、终身无憾!

“……汉族和藏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这个妈妈叫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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